近年來,K-POP偶像的戀愛新聞,早已不只是茶餘飯後的八卦話題。 最近,防彈少年團(BTS)成員柾國與aespa成員Winter的戀愛傳聞一曝光,立刻引爆粉圈震盪,甚至有部份粉絲直接出動「卡車示威」,要求公司表態。
這樣的畫面讓不少人想起之前aespa成員Karina在認愛演員李宰旭後,短短8天內親筆寫信向粉絲道歉、試圖平息爭議的場景。 這並非單一事件,而是某種正在反覆出現的「結構性現象」。韓媒 《每日經濟》以「偶像戀愛傳呪為何總演變成粉絲戰爭?」為題,深入剖析K-Pop產業與粉絲間微妙的「偽戀愛契約」關係,指出粉絲與偶像之間原本默契般存在的「關係規則」,正在動搖。
(圖源:IG@prada)
偶像一直都有私生活,但如今粉絲的反應,明顯不太一樣。 不再只是「啊,原來在談戀愛」,而是更接近——「這不是背叛嗎?」在柾國與Winter的傳出傳出後,韓國網路社群很快出現大量聲音:「這樣對一路守著你事業的粉絲太沒禮貌了吧?」、「是不是在軍白期還一直消費粉絲情感?」比起戀愛本身,粉絲更難接受的是——這段戀情,和自己長期投入金錢、情感所相信的「敘事」不一致。
在K-POP產業中,偶像被塑造成「離粉絲最近的存在」。 粉絲投入的不只是追星,還有時間、情感與金錢,逐漸形成一種近似「並肩同行」的關係。 於是當戀愛新聞出現,粉絲第一時間湧上的不是祝福,而是:「那我們是不是被擺到後面了?」而偶像本人,其實是這個結構中最尷尬的一方。 他們在法律上是成年的勞動者,但在感情問題上,卻依然像是需要被「允許」的存在。
(圖源:FB@BTS (방탄소년단))
過去經紀公司多少能扮演防火牆角色,但如今也很難再堅守立場。 因為粉圈早已成為影響專輯銷量、巡演規模、平台數據的核心利害關係人。 公司在做決定時,往往不是問「原則是什麼」,而是「粉絲會怎麼反應」。這也是為什麼,雙方公司多半選擇沉默或模糊回應。 不是不想說清楚,而是擔心一開口,就踩到某一邊的情緒地雷。
有文化評論家分析,偶像產業長期透過簽售會、私人訊息服務等機制,塑造「類戀愛」情感連結,粉絲也樂於投入時間與金錢支持。 一旦偶像公開戀愛,這種「你屬於我」的幻想便瞬間破裂。 不過他也坦言,部份粉絲的反應確實會走向極端,「即使是自願的,粉絲確實為偶像的成長付出了巨大成本,所以出現『戀愛可以,但公開方式請更謹慎』的聲音,也不是完全無法理解。」
(圖源:FB@aespa)
《每日經濟》這篇文章刊登後即刻就在韓網社群引爆熱議,不少網友留言表示:「又怪粉絲? 那你有種就堂堂正正公開啊!做不到就別怪人」、「不想公開就低調到底,刺青那麼明顯還裝?」、「普通人情侶刺青都會被議論,何況偶像? 粉絲崩潰很正常」、「根本問題是『類似戀愛』行銷方式吧!K-Pop本身就在賣幻想」、「談戀愛就退團當藝術家啊!又想賺粉絲錢又要自由?」、「說到底,是誰在養這個產業? 粉絲砸錢還不能有意見?」、「拜託記者別每天寫什麼『讓偶像談戀愛吧』之前,先多研究一下粉圈生態好嗎」、「明星的錢是怎麼賺來的,自己不知道嗎?」、「為了賺錢去迎合極端粉絲的人,跟真的掏錢支持的人,到底誰先有問題?」、「就算你花了很多錢,也不代表你有權控制別人的人生」、「既然靠『類似戀愛』賺錢,那就有義務把幻想維持到最後,不想這樣就用實力說話吧」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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